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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,苦主李原的家人匆匆赶来了。令人意外的是,来者竟然只有一位满脸皱纹、身形佝偻的老妇人。只见她一到现场,便立刻扑倒在地,“我的儿啊,怎么就没了,这可让我怎么活啊。。。。。。”双手拼命拍打着地面,哭得肝肠寸断、声嘶力竭,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悲痛都通过哭声宣泄出来一般。
站在一旁的张希安眼见此情此景,顿时感到束手无策。他无奈地扭过头去,目光投向那位带着老妇人前来的捕快,眼神中透露出求助之意。那捕快见状,赶忙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说道:“回张捕头,我们之前已经让这位老人家辨认过尸体了,可以确定死者就是李原本人,毫无疑问。”
听到这话,张希安不禁皱起眉头,再次将视线转向眼前那个仍在嚎啕大哭的老妇人。面对如此状况,他深知此时根本无法向对方询问任何事情。于是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略显焦躁的心情,开口向身边的人问道:“这苦主李原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”
旁边一名手下连忙躬身回答道:“禀告张捕头,据我们所了解,这李原家中除了他之外,就只剩下这位老母亲相依为命了。而且,这李原平日里可是个臭名昭着的泼皮无赖,整天游手好闲,不是偷鸡摸狗,就是到处蹭吃蹭喝,街坊邻居们提起他来,大多都是摇头叹气,没有一句好话。”
张希安心想这下可麻烦了,但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老妇人稍微平静一些。终于,在经过一段时间后,老妇人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去,虽然依旧时不时地抽泣几声,但好歹算是能够听进去别人说话了。张希安趁机走上前去,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将案件的大致情况向她讲述了一遍。然而,那老妇人听完之后,只是一个劲儿地啼哭不止,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求求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!求求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……”张希安被她哭得心烦意乱,却又不好发作,只得强压下心头的烦闷,继续安慰着老妇人。直接打断了老妇,“大娘,您儿子可有什么疾病之类的?”“我不知道,他整日不着家,我有时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他人,没成想他就这么去了,这可让我怎么活啊。”老妇的哭诉让张希安眉头皱得更紧。根本没有问到有用的信息。
实在无奈之下,只能安排人手将李原的老母亲先行带离此处。此时,张希安抬眼望了望天,只见夕阳西沉,暮色渐浓,眼看着天就要黑透了。于是,他心里寻思着还是先打道回府,等明日天亮之后再来继续审讯和调查这件案子。
张希安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往家走去。然而,当他行至半途时,却突然停下了脚步。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一般,他猛地一拍大腿:“哎呀!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时间,再去找找赵娘子询问一番吧。”拿定了这个主意后,张希安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羊肉铺子快步走去。
由于发生了这样一起命案,原本生意兴隆的羊肉铺子此刻早已变得门可罗雀,冷冷清清。店内空荡荡的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。张希安走进铺子里,提高嗓门大声喊道:“赵娘子?有人吗?”听到声音,赵娘子从里屋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。只见她两眼红肿得犹如两颗熟透的桃子,显然是刚刚哭过一场。当她看到来人是张希安时,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,脚步也随之停住了,脸上露出一副犹豫不决、畏畏缩缩的神情来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:“张……张捕头啊,我家男人……他……他真的没有杀人呐……”张希安看着赵娘子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之情,但他还是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,然后缓声道:“赵娘子,莫要惊慌。我此次前来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今日晌午所发生之事的具体经过,不知您能否详细给我讲述一遍呢?”听到这话,赵娘子稍稍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轻轻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接着便开始讲述起来:“今儿个快到晌午的时候,那个泼皮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我们这铺子。我一看就晓得这人不是什么善茬儿,本来压根儿就不想做他这笔买卖。可是谁承想,这家伙竟然在店里又喊又叫的,吵得其他客人们不得安宁。我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呀,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生意全给搅黄喽,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给他端上一些酒菜应付了事……”“究竟是什么样的酒和什么样的菜呢?”张希安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。只见赵娘子连忙回应道:“不过就是些寻常的烧酒罢了,还有半斤白切羊肉。”听到这话,张希安不禁皱起眉头反问道:“烧酒?这烧酒价格可不算低呀!你明知道他向来有吃白食的恶习,怎么还敢给他上烧酒呢?”赵娘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:“哎呀,谁说不是这样呢?刚开始的时候,我只给那家伙端去了一碗浊酒,谁承想他竟然不乐意了,非要说咱们瞧不起他。实在没办法,我也只好给他换成了烧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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