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。
吃了早餐，操。岁禾与言莘驱车去接小于，然后一起去公寓汇合。
杨宽一早也来汇合了。
他一出现，小于立刻就八卦他：“杨总，昨天陆总和你去干什么了呀？”
说完的瞬间，小于还上下打量杨宽，好像看他少了什么似的。
杨宽一对上小于那不怀好意的眼神，立刻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似的，情绪略激动。
“当然是正事儿了。”
小于还从来没听过杨宽这么大声音说话呢，眨巴下眼睛，有些不解。
“杨总，你怎么说话带着气呀？”
杨宽也意识到，自己的情绪有一些波动太大。
他眼神不太自然，蹙眉道：“小孩别打听那么多，别八卦。”
“嘁！我才不是小孩呢。”于红雪轻哼：“我比你小一岁而已，再说公司不八卦就是阴阳，难道你让我阴阳你？”
杨宽抿了抿唇。“你还是闭嘴吧。”
言莘听到他俩的对话，也凑了过来，问了句：“陆总难道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，非礼你了？”
杨宽看言莘也问，还说话这么狠，就抬眼看岁禾。
结果，岁禾也停下来，看着杨宽，她虽然没有问，但眼神好像也在追问。
杨宽道：“真没事，就去了下情人谷。”
“你俩大半夜地去情人谷啊？”言莘眼神有点不对了，仔细盯着杨宽，凑近了他，抬起来胳膊肘搭在杨宽的肩膀上，认真对上他的眼睛。“那不是情侣该去的地方，真的非礼你啦。”
“别脑补乱七八糟的画面，我们没有进去，就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风景。”杨宽道：“总之你们什么也别想，我和陆总很清白。”
“哦？”小于这一声“哦”拖着长音，有些意味深长。“杨总，我们也没说你俩不清白呀，你这么着急解释，话里有话呀，该不会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？”
杨宽立刻拿眼睛横了一眼于红雪。“小于，你的脑子里到底灌的是什么？”
小于噗哈哈笑了起来：“杨总，我脑子里都是纯爱文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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