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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冬历12月15日,雪国的街道早已被松枝与冰棱灯装饰得如同童话,北境的呼吸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凝成冰晶。歌洛丽娅站在蒸汽月台边缘,靴底的冰棱与铁轨摩擦出细碎的火花。
松枝编成的铃铛挂在灯柱上,每片针叶都缀着冰棱灯,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坠落人间。当轻柔的风拂过,铃铛发出悦耳的叮咚声,与冰棱灯散发的柔和光芒交织在一起,将飘落的雪花染成流动的金箔。
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有的钻进她的衣领,带来一丝沁凉,有的则安静的停留在她肩头的冰棱发饰上,为其增添了几分圣洁的气息。
远处的冰湖正在举行「极昼试灯」仪式,数十盏祈福灯冲天而上,划破了夜空的寂静。祈福灯喷出的暖光在夜空中飘荡,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温暖而祥和的氛围之中。
在这暖光中,孩子们追逐着由冰元素凝成的晶蝶,他们欢快的笑声回荡在冰湖上空。那些晶蝶的半透明翅膀上,流转着女皇去年亲手刻下的祝福印记。
“极光卷——裹着霜糖的极光卷!”
街角的老工匠伊万举着半人高的铜锅,蒸汽顺着他斑驳的胡须凝结成冰碴。铜锅里翻涌的面团裹着秘制的极光蜜雪,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中拉出半透明的糖丝。
糖霜遇冷瞬间凝成细小的彩虹,像把碎钻撒进了乳白色的雾霭。路过的孩子们立刻被这五彩斑斓的景象吸引,鼻尖冻得通红却舍不得挪步,盯着铜锅里旋转的甜点,仿佛在看一场微型的极光秀。
伊万的摊位旁支着五架铁架,上面挂满了改良版的至冬特色风筝。这些风筝骨架由璃月的轻质竹篾与至冬的精钢发条结合而成,鸢面上绘着至冬国旗的蓝白双头鹰,翅膀边缘镶着微型蒸汽涡轮,尾翼处还刻着冰棱符文——这是工匠们为对抗北境的烈风特意设计的。
当某个扎着冰晶发带的少女拉动线轴,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中,绘着永冬之渊冰龙的风筝腾空而起,尾翼的冰凌印记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,竟比真正的极光还要绚烂三分。
“爷爷,这个风筝的发条能飞多久?”
穿羊皮袄的小男孩指着绘有冬宫穹顶的风筝,鼻头上还沾着方才偷吃的糖霜。
伊万擦了擦手,从围裙口袋里摸出块冰糖塞进孩子手里:“整整三个时辰!齿轮是枫丹的技师调的,涡轮能自动借北风转向,就算遇上暴风雪——”
他突然压低声音,“也能像我们军队的破冰船那样劈开乌云!”
这些改良后的风筝不仅是玩具,更是至冬人智慧的结晶:璃月的风筝画师在鸢面绘上至冬城的尖顶冰塔,至冬的机械师在骨架里嵌入抗寒发条,就连风筝线都是用须弥的坚韧纤维混合至冬的冰蚕丝制成,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某个路过的璃月商人正和伊万讨价还价,指着风筝上的双头鹰图案笑说:“你们啊,把机械玩出了诗意。”
街角的冰棱灯突然亮起,映得风筝的齿轮部件闪闪发亮。伊万望着空中盘旋的「冰龙风筝」,想起两年前为女皇设计首架蒸汽风筝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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